[I SAY] Those Days

By Natalia C - 星期四, 11月 09, 2006

今天下午和瑪把《Y Tu Mama Tambien 你他媽的也是》看完,兩人不約而同地倒臥在我那亂七八糟推滿雜物的床上睡著。昏睡醒來,聽見小貓們餓醒喵喵叫的聲音,即使仍處於暈眩狀態,還是穿起衣趕緊出門為牠們覓食。

騎在車水馬龍的中華路上,我的腦海裡不知怎麼竟浮現起高中的那段日子。那段,厭惡地想抦棄的日子。這種時候想起令人不悅的回憶,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。於車陣中穿梭,腦子裡放空。一想起來就渾身不舒服,不如放空。反正胡思亂想跟發呆在馬路上都一樣危險,不如丟棄那段不快。

回到家,一邊餵著貓,一邊思考著。我在想,這會不會是我在畢業之後,之所以不同於其他同學,不刻意跟誰保持聯絡的原因?我從來沒想過我幹嘛這樣,從畢業到現在,我一直以為我如此乃理所當然。畢竟從國小至今,每次畢了業我就像蒸發了似的。

可是,高中,對我來說,偏偏就是有那麼幾幕,想刪除卻又抹不去。那三年我有很多美好的回憶,交了幾個知心好友,但,有些事也傷得比以前都重。

因為我變了,我和高中前的我不一樣,所以保護不了自己。

每次同學會,縱然有空,想出席的動力卻仍微乎其微。不管J怎麼拉,就是不為所動。當然,還是有些人,我很關心他們好不好,只是,剛畢業時的每次聚會,當我坐在那裡,如果誰誰誰不在身邊,我彷彿就像座石像般坐在那,不知該說什麼,也不知道該做什麼。結果就成了逢場作戲,因為我過去太少與人交心,因而,過份的噓寒問暖都流於虛偽。更何況……每一次我都又得忍受想起什麼不想想起的事。

我很神經病,很反應過度。所以,唯有透過自我防護的機制,才能保全彼此,誰也不受傷。即使,有時我仍有股被傷害的感覺。無心的言語,一時的玩笑,對我這種從小養成背負「榮譽感」的「愛面族」,依舊免不了感到自尊如被踐踏。

我在忍,一直在忍。不管誰也好,親人、朋友都一樣,我不斷告訴自己,微笑面對。

我納悶,向來我似乎總處在一種壓抑的狀態,但怎麼老容不進「搖滾精神」?

算了。

當我胡言亂語吧。

在這樣自憐自艾下去,連我自己都要呼自己巴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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